残兮兮的。他也不是不努力,但没用哇。好不容易唱歌出了点小名,结果被人追到家里骂,连外公都被他克进医院了!小伙子一表人才的哦,听大娘的,你最好离那娃儿远一点。”
陆知齐忽得觉得这世界荒谬透了。
明明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最后却在流言变里成了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
“...那您,最近见过他吗?”
“见过,见过。”大娘左右看了看,小声附耳说道,“昨个晚上,我看见娃娃回来,傻站在家门口。家里那个酒鬼没让他进去,又是摔凳子又是砸碗筷的。后来他就走了,走的时候我看见了,娃儿眼圈都红了。哎,可怜的哇。”
陆知齐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掌心,手腕控制不住地发颤,连脸上一贯的体面淡笑都挂不住了。
“...我知道了。多谢您。”
“哎,好。哎?小伙子,你走反了!这边,这边!”
大娘看着陆知齐黯然的背影,不解地嘀嘀咕咕着说,明明这个年轻人长得一副有钱又聪明的样子,怎么连方向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