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慢嘶哑地吐出一个字。
“滚。”
王明霁伸手入大衣兜,从里面摸出一板润喉片,向着凌屿递了过去,在他耳边低语。
“姜如心提议的唱片公司不错。她是个正直的人,可以信。我走了,你今晚好好唱,别紧张。”
凌屿没接。
他平视着王明霁,神情认真。
“什么意思?我的拜师茶你都喝了,你打算反悔?”
“……”
“我们刚才一起打的人,你现在想丢下我逃跑?想让我一个人被孙则正挂上热搜?”
“……”
“这休息室里太臭了,我呆不住。走,陪我出去晒太阳。我刚跟你说过了,出卖色相低级又无用。别想着教给我,我不想学。”
望着凌屿坦荡又清亮的眼睛,王明霁喉头微酸,略略侧头掩饰地轻声咳着,‘啪’地一声拍过凌屿的后脑,笑骂着说:“谁要教你,真自恋。”
“走吧,别强撑着了。腰疼就靠着我,老人家。”
话里带着笑,凌屿搀扶着狼狈的男人一瘸一拐地向外走,而一声慢慢悠悠地喊声从一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