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乐理都学不会,别谈歌唱理解、也别谈什么创作型歌手,白白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凌屿蹲下,拉开拉链,掏出了一本半个手掌厚、写满注释的旧书。
陆知齐微微皱眉,说:“王叔,凌屿是个高三生。”
王明霁斜眼看他:“凌屿还没说喊累,你倒心疼起他来了?”
‘唰’一下,拉链被凌屿关好。他半蹲在地上,微微抬起头,眼神沉而坚决:“能行。”
“最好别是个只会说大话的小子。”
王明霁收起了刚才的怒意,坐在门口慢慢穿着鞋。他借口要围巾御寒,支走了陆知齐。
只剩一大一小,在玄关默然而立。
王明霁忽然抬头,瞥了凌屿一眼。
只一眼,像是带着冷光的弯刀,饱含着锐利,时光的沉淀凝在其中,收放自如。
“我是看在陆知齐的面子上,陪你闹这一场。没真想收你。”
“能感觉出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知齐?”
“我没想走。”
“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了是吧?”
能明显察觉到中年人的不快与疏离,凌屿右手重重握了握,扭头低声说:“我会留在这照顾他。”
“照顾?你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