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不完。
社畜也挺苦的。
凌屿专注感慨,没回陆知齐的话。后者放下手臂,侧脸看他。
“问你话,怎么每次都不回答?”
陆知齐没带眼镜,没了遮挡,显得那双眼睛更清锐了。凌屿顿了顿,认真回答道:“...我显然醒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听起来不像句废话。”
凌屿真诚到近乎拆台的回答,每次都能让陆知齐忍俊不禁。他稍微挪了挪腰,又倒了杯酒,朝他晃晃杯子,水声撞壁,叮当清朗。
“会喝酒吗?”
“会。啤酒白酒都喝。”
“这可不是优等生的回答。”
“我不是好学生。”
凌屿想,这样显而易见的东西,似乎不需要单独问一遍吧。
“可你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离经叛道。”陆知齐上下打量凌屿,“差得远了。”
“……”
“喝吧。”
凌屿见桌上有另一杯倒满的酒,以为这是陆知齐给他留的,伸手想去拿,却被陆某人轻拍手背,打掉了他的爪子。
“我让你喝牛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