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手已经被江随之握了很久,忙往回一抽。
江随之的指尖直接从她手心划过,惹得人脊梁轻颤。
“你……”乐清紧张道,“你的病,以后我不治了。”
江随之沉吟半秒:“可能不行。”
“?”乐清惊讶,“为什么?”
这时候大尾巴狼十分坦然地将自己手机上跟心理医生的聊天记录递给她:“只有你,其他人都不行。”
乐清一路看上去,感觉自己被迫看了一遍江随之自我攻略的心路历程。
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人还要通过心理医生来疏通的!
烫手山芋一般把江随之的手机扔回去:“那你至少要经过我的同意,不能随便就……那样。”
“哪样?”
乐清只好瞪着他。
江随之肩膀终于松懈下来,发现目前的情况对他来说好像并不是很坏,这个人应该还不知道怎么叫拒绝别人。
不过他也不是会听拒绝的人就是了。
“听你的。”他从善如流,甚至学会了崽崽的教学,女孩子要哄,至于是哄人还是哄骗,那就全靠他自己了。
于是他按了按自己的手心,低声说:“抱歉,不是故意的,心里着急,带的药都吃完了,控制不住自己。”
乐清可是见过他吃药的,那么一大盒,怎么可能吃完。
可江随之真的把自己的药盒拿了出来,乐清这才注意到他的瓶盖都被捏坏了。
“……”
江随之却垂下眸,合拢手心:“吓到你了?”
“只是发烧便宜你了。”乐清不忍心再责怪他,将他一直没喝的水又递过去,“喝了休息吧。”
这次江随之很听话的将所有的水一饮而尽,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乐清被看得不太自在:“怎么?”
“有点饿,有吃的吗?”江随之问,“你做的饼干也行。”
“???”
乐清瞪大眼睛,连她做的饼干都惦记。
看来真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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