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要是这么跑下去停下来一定会因为惯性摔倒。
他只好一只手揪住一只崽的衣领,将人提起来:“跑什么呢?你爸又没追你。”
悬在空中的两个崽崽疑惑地歪歪头:“什么叭?”
江和令皱眉看向后面的两个人。
难道现在都没告诉孩子江言是她们父亲?
本身就对这一家人有亏欠的他生生将不好听的话咽了下去。
然后感觉手上的崽动了动:“臭臭。”
他们在闻自己的手。
刚抽完烟的江和令:“……”
“这个天气跑那么快容易摔倒,不知道吗?”
知道,但是:“可是二爷爷在呀。”
江和令一噎。
这个崽怎么跟他爹一点都不像!
不对,是跟任何一个江家人都不像,嘴巴太甜了。
江家人都不长嘴的。
这是遗传学。
江和令将两个孩子放下,又将那把打伞纠正再次盖在两个崽崽头顶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解决完一切事情后第一次正面来面对这个侄媳妇儿。
“江言的事我也有不对。”他深吸了口气,“我对你们有亏欠,以后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找我,我一定做到。”
乐清没听明白。
“你做了什么?”
“是我跟他说你们一家在国外。”江和令语气苦涩,“但我只是想在他面前刷刷好感,没想到他会……”
听懂后乐清却摇摇头:“没有必要把别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如果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告诉他这件事。”
旁边的江随之眉梢轻轻扬了扬。
这话他听着耳熟,因为当时跟江和昌吵架时他也是这么说的,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动江和令的原因。
没想到跟乐清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一码归一码。”江和令说,“你们这几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有一定的积蓄,大哥以前给了我一点股,每年在集团都能吃到分红,这份股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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