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这个人的自负和冷漠。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因为江和昌除了在公司上的事不做任何让步,其他时间从未过问他的私事,哪怕他不回这个家也不在意。
不过江随之也不是很看重亲情的人,他从未奢求过这种东西。
他言简意赅:“你当初用什么方法让她离开的?”
江和昌倒酒的动作一顿,皱眉抬眼:“你在用什么口气跟我说话?”
“难不成我要先跟你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才能问?”江随之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一点不惧,“江家好像没有这条家规。”
这次的江和昌没有说话。
江随之也沉默着,两人都不是会歇斯底里无理取闹的人,只要听见了,能不能说要不要说只看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江和昌才抿了一口酒:“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江随之摘下眼镜,“我只是好奇你为了让江言听话能把他逼到什么地步,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你在讽刺我?”
“所以你没有否认。”
父子之间对峙了好几秒,江和昌才冷哼一声:“我逼他?要不是我他能有什么地位,他姓江,是江家的儿子,这就是他该做的事情,那个女人不可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在江家,你们这些小情小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江随之捏着镜框,身影是自己想不到的冷静:“所以就连江言的葬礼你都没有让她来。”
“你在质问我什么?”江和昌啪嗒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人也死了,他们婚也没结,我再不让她过来又有什么意义?那个葬礼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哪怕是江随之也从没见过那么简陋的葬礼,只有寥寥不到十人。
还有几个是随身助理。
以江和昌事事都要争一头的性格,至今江随之也想不通那是为什么。
“你没插手?”他问。
“我给了她一笔钱。”江和昌神色有些嘲讽,“你哥觉得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么,其实不过才几千万,那之后她一面都没再露过。”
江随之想问他知不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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