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的前提,“如果盛卓延的易感期真的会失控,或者是他以前生过病,会改变什么吗?”
这个问题直击姚乾的心底。
他曾经认为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和盛卓延也回不去了。可如果能解释那次的事是意外,即便无法既往不咎,也能为他的转变找到借口。
姚乾喃喃道:“能改变的前提是这个假设成立,不是吗?”
“好吧,”担心自己说太多误事,简书政打开病房的门,“你要回去的话,至少和盛卓延说一声。”
姚乾手中捏着那枚易拉环,他看不清盛卓延的脸,却能感受到他已经平静下来。
“不用,让他睡吧。”
当晚回到基地,姚乾再次失眠。
他不认为和那个alpha的偶遇是所谓的巧合,但相比之下,察觉对盛卓延产生的复杂感情让他更加不安。
那天离开医院后,姚乾没有主动联系,盛卓延也没有找他,倒是邹文每天都会汇报情况。比如他的病情是不是反复了,检查报告如何等等。
姚乾表面不在意,私下关注起alpha易感期的注意事项,以及作为伴侣能够做什么。他说服自己是以防万一,就当是在保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