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灰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到,也不知道防水性好不好,大范围筑造堤坝可不可靠。
想不到,冯保倒是对这件事很上心。
朱翊钧思忖片刻,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拉过冯保的手:“那便辛苦大伴了,不管能不能成,早日回来。”
他语气中满是眷念,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小团子,冯保也十分不舍。
不过小团子长成了大小伙子,现在已经亲政,到了大展拳脚,实现宏图伟业
冯保觉得,该教给他的,都已经教的差不多了,自己也不能总守在他身边,应该做点儿什么。
第二件事是远在福建蓄势待发的一场大战,年前,胡宗宪提过,想要以计谋兵不血刃。
用的还是老一套:从广东寻一个林凤的老乡,打入敌人内部,摸清楚情况,再制定策略。
徐海也好,林凤也把,当海盗似乎都不需要脑子,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挑起内部矛盾。
有人认为,他们应该继续在福建广东一带活动,烧杀抢掠,跟朝廷作对。
有人认为,跟朝廷作对难度太高,他们应该往大海的另一边谋求发展,攻占海岛,自立为王。
于是两拨人在未来规划方面产生了严重分歧,也给了胡宗宪离间他们的机会。
朱翊钧看着密奏,心里想,不用胡宗宪费尽心机讨好权臣,献媚君主,全副心思都用在军务上,办事效率就是高。
议政结束,大臣们各自退下,朱翊钧望向窗外,太阳都快下山了。
他突然想起来,潞王还在厢房抄书,便打算起身去看看。
潞王难过极了,正坐在书案前抹眼泪。朱翊钧问他抄了几遍,他不吭声,朱翊钧便自己看。
虽说是抄书,其实只是《论语·八佾篇》中的一句话: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对他而言,一百遍也就是一晚上的事。然而,整整一个时辰,潞王写了不足十遍,字迹潦草难辨。
他抬起头,委屈的看向朱翊钧:“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朱翊钧把他写的垃圾仍到书案上:“回哪去?”
“慈宁宫。”
“做梦!”朱翊钧拧小鸡似的,一把将他拧起来,“跟我回乾清宫。”
潞王崩溃大哭:“我要找母后,母后,救我!”
“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晚膳已经备好了,王安问朱翊钧要不要传膳。
这一天情绪波动太大,听到“传膳”二字,潞王就饿得受不了了,咽了好几下口水。
“候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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