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权争夺中,如果能在缅甸拥有一个远洋深水港,不仅能带动西南甚至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在军事层面也有重大意义。
朱翊钧已经从历代帝王的陆权思想,开始向海权意识转变,这也多亏了冯保从小就向他灌输大海的重要性。
外面雨势减小,淅淅沥沥的声音反倒催眠。看完地图,朱翊钧放下蜡烛,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王安说道:“茶煮好了,陛下不喝一口吗?”
朱翊钧摆了摆手:“给宿卫的锦衣卫喝吧。”
说完,他就躺下睡了。
第二日继续赶路,沿着一条河来到保宁府,快进入县城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群人,正在忙着修桥。
朱翊钧过去凑热闹:“老乡,这修的是什么桥?”
老乡头也不抬回他:“以前叫西桥,现在叫广恩桥。”
朱翊钧好奇道:“以前就有?”
“有,宋代就有,后来塌了,大家过不了河,要去省府或是重庆,只能乘坐渡船。河水湍急,每年都会因为渡船倾覆,淹死许多人。后来在京城做大官的陈老爷告老还乡,主持重修西桥,改名叫广恩桥。”
“在京城做大官的陈老爷”让朱翊钧想起一个人,他又问:“陈老爷家住哪里?”
对方一下子警觉起来,抬头看着他:“你们是什么人,找陈老爷什么事?”
朱翊钧找了块石头,站在河边四处张望:“算是一位故人,他曾是我父亲的老师。找他也没什么事,叙叙旧。”
那人看着他,衣着富贵,出门带着仆从,容貌俊美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便也放下心来:“陈老爷每天都会过来,你在这儿等等吧。”
朱翊钧又道:“天气这么热,陈老爷都六十多了吧,还要亲自监工吗?”
“从修桥开始,陈老爷几乎每日都来。”
朱翊钧明白了,这广恩桥并非当地官府主持修建的,也没有花国家的钱,是陈老爷自己筹钱组织当地百姓修建。
他又去看河水,现在还未到端午,水流已经很急了,端午过后到了汛期,水位一上来,朱翊钧大抵也明白,之前哪座桥为什么会塌。
他再往上游看,两岸用巨石砌河坎,目测七丈多长,并植柳树以保护河堤。
这时,刚才与朱翊钧闲谈那人也来到阴凉处休息,指了指不远处的山上:“那是青居山,上面的慈云寺也是陈老爷捐银修建。”
朱翊钧手搭凉棚往山上看:“陈老爷可真是个有钱的大善人。”
“那可不,陈老爷就是大善人。”
说话间,远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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