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诱之,将他们牢牢地锁在其中。
嘉靖拍了拍朱翊钧的脸蛋儿:“记住了吗?”
“记住了。”
朱翊钧又上了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课,似懂非懂,需要吃一颗蜜饯消化一下。
看他那一脸纯真的小模样,嘉靖就知道,他没听懂,不过没关系,记住了,往后慢慢就懂了。
“咳咳~”
兴许是说话太多,引出嘉靖一阵咳嗽。朱翊钧又摸了摸旁边的瓷碗,药还是有一点烫。
他把碗端起来,舀了一勺就往自己嘴边送。嘉靖惊了,这小崽子,药都敢乱吃,正要训斥他,却见朱翊钧撅起嘴,对着勺子轻轻吹气,又把勺子递到嘉靖嘴边:“皇爷爷,喝药。”
他掌握不好平衡,小手抖一下,一勺药撒了半勺,全滴在了嘉靖的衣袍上。
嘉靖嫌弃的偏了偏头,伸手去接药碗:“不要你喂,朕自己来。”
他拿过药碗一口喝完,嘴还没闭上,朱翊钧就拿了颗蜜饯,不由分说往他嘴里塞:“皇爷爷吃这个。”
“朕不吃,你自己吃!”
“吃嘛,吃嘛,吃了就不苦了。”
嘉靖拗不过他,只得将蜜饯含在嘴里。推开他站起来,大步往寝殿内走。
朱翊钧抓了颗蜜饯塞自己嘴里,回头一看,嘉靖已经走了:“皇爷爷去哪里呀?”
“换衣服。”
朱翊钧一蹦一跳的跟上去:“我帮你挑。”
“不需要。”
“要的要的。”
“你今日的书温了吗,字练了吗?”
“……”
三日后放榜,举行传胪大典。一甲前三,二甲前十二,一共十三个人,有一半以上,朱翊钧在那个姑苏小馆见过,状元和榜眼都是曾与徐渭和张元忭同桌吃饭的浙江考生。
再次印证江南富庶之地,人才辈出,一点也不夸张。
正直春和景明,和风初畅,嘉靖的风寒也已经痊愈。朱翊钧不能总关在书房里读书,嘉靖时常带着他去景山踏青,御花园赏花,水云榭钓鱼,泛舟太液池。
朱翊钧最喜欢在太液池上划船,当然,是太监划船,他只是坐在上面,感受拂面而来的暖风,看两岸掠过的亭台殿宇,岸边柳丝轻拂。
趁嘉靖不注意,他趴在船舷上,用手去够水面。很快被皇爷爷抓了个现行,拧起来在屁股上狠抽了两下。
下一次,小船换成了大船,距离水面数尺高,想够也够不着。
可他这个年纪正是思维活跃的时候,天马行空的想法层出不穷。他对嘉靖说:“皇爷爷,明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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