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淡定披上衣服,然后跪在李盈面前叩拜行礼。
“贱妾拜见皇上,吾皇万年。”
李盈神情一动:“你是谁的人?”
舞姬恭谨回答:“尚书令崔言是贱妾的主人,贱妾是崔家蓄养的乐伎。”
说是乐伎其实是杀手,她奉命来刺杀谢铭,没想到被天子阻拦。
李盈有些担心:“他怎么昏过去了?”
舞姬有些困惑为什么李盈不但阻拦自己还担心一个乱臣贼子,但还是回答了问题:“贱妾刚才嘴里藏了一颗使人失去神智的药。”
刚才的亲吻已经让药化成汁液被舞姬渡给谢铭,无意间吃下的谢铭才昏过去了。
舞姬有些不甘心:“陛下,现在是诛灭谢铭的大好时机,不可错过。”
李盈脸色如常:“谢铭死了,还有谢家的余孽和党羽温家,此事应当从长计议,你回去告诉尚书令,如果想杀谢铭也应当斩草除根,不留祸患。”
这天下十分兵权,三分在谢铭及其党羽,禁卫军都是谢铭的党羽掌控。
如果谢铭一死,很可能谢家和温家就联合叛变篡位。这借口是来蒙舞姬,李盈清楚知道自己不想让谢铭死。
舞姬果然信了这套说辞,便顺着李盈的意思离开了。
等人走了,李盈蹲下抱着昏迷的谢铭。犹豫一下伸手缓缓揉着谢铭刚才磕到的后脑勺。
他抱怨道:“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明明我就在这里你却总是去找别人,你身边的人太多了……”
“多得让我生气。”
这句话如果让崔言听见能气得吐出几口血来,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李盈顿了一下,感觉自己像个怨妇:“我怎么会爱上你呢,你像条盘在我心口上的毒蛇,时不时用獠牙狠狠咬我一口。”
想到谢铭是个多情花心的渣,李盈皱眉:“不,朕不爱你,朕只是不得不讨好你,因为朕被你所胁迫,是你手中的傀儡。”
说着说着,傀儡的目光又不由自主落到谢铭的身上。
谢铭的上衣还是凌乱的堆在腰间,或许因为身体陷入昏迷,胸口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软软的堆在一起,像堆雪一样。
李盈的目光移不开了,被吸引得上手去摸,温热的触感,像是抓到一个好玩的玩具,李盈控制不住的揉起谢铭的胸,各种揉捏掐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李盈看得面红耳赤,心怦怦跳动。
苦于药效无法清醒的谢铭难受得哼哼唧唧,眉头也蹙着,他声音算是比较清朗的,被李盈粗暴的亵玩后,声音也软了下来,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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