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可怕的后果等着他们,他们迫不得已,只能兵行险招。”
“究竟是谁在背后窜弄这些是非!”
回想刚刚憋屈的瞬间,魏治庭一双眼眸爆发出怒火。
“现如今还看不清究竟是谁,但想必他们是不想让我们推行新法。”
究竟是赵月还是定王,亦或是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国。
无论是何方神圣,现如今敌在暗,他们在明,总归是被动的。
另一边黑暗中踏出宫门的众位上书,面色忧愁不已。
“王大人,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呀?”
为首之人眼眸闪了闪,“皇帝久坐宫中怕是不知民间疾苦,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话,若是不管用了,还不如让皇帝亲自瞧瞧,现如今我朝的老百姓是怎么被这心法弄得惴惴不安?”
有人没听清这话里的深意,谦卑的继续询问着。
“不知王大人可有何妙计!”
“妙计倒是说不上,就只是想把事实真相搬到皇帝眼前,瞧一瞧罢了。”
“肯定刚刚也说了,皇帝久坐宫中怕是无从得知。”
王大人邪魅的笑着,“那这只能证明事情闹得不够大,不足以引起皇帝的重视。”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这番话一说出无异于打开天窗说亮话。
人人皆是心知肚明,眼中闪的算计。
月明星稀,皇城之内一片安详,却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东西,暗自穿梭……
第二日上朝之际,众位大臣纷纷上奏,说是流言四起,群众被流言所蛊惑,已经开始自发的暴动。
截止到如今已经有三四起了,伤亡人数不少,皇城之内,人人自危。
赵越
月坐在茶楼顶端,瞧着下面拿着锅碗瓢盆儿冲上街的老百姓们,眼角泛着冷光。
“这些个老家伙倒也不算蠢,知道利用老百姓,虽说实际用处不大,但是对于柏轻音那个极其虚伪的女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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