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不说,她能理解,那毕竟是他的父亲,亲生父亲。
可理解不等于不会难过。
“好,不过,咱们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太被动了。”
魏治洵的人能保护她一次,两次,能一直保护自己吗?
若是他和皇帝闹翻了呢?
柏轻音必须要去想这些。
她的命运还是不能交给别人。
“你想怎么做?”魏治洵看着柏轻音,他知道柏轻音的性子,也知道,自己的确是委屈了她。
柏轻音在魏治洵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当天晚上,柏轻音趁着还没宵禁,收拾了包袱骑着快马出了皇城去了京郊的尼姑庵。
而次日,柏轻音和闲王闹翻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你们说真的?那个扫把星出京了?”
原本想着去闲王府闹的民众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逃跑了。
“呸,这个女人竟然还敢逃跑,没直接烧死她算好。”
“就是,算她跑的快。”
“不过我听说好像是有人刺杀她,她昨天晚上和闲王殿下大吵了一架,说是要去出家什么的。”
众人听着这一个比一个刺激的说法,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那样的女人就该出家才能赎清他的罪孽。”
“我还是觉得只有烧死她才算是彻底解决眼前的事情。”
仇暮月听到消息的时候眉头一挑,脸上露出喜色。
“她真的和闲王大吵了一架然后自己走了?”
“是,连夜出的京城,听说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给了闲王一个耳光呢。”婢女将探子说的消息全部传了回来。
“这个贱人,还敢打治洵哥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仇暮月暗暗咬牙,不过想到柏轻音已经走了,还去出家了,这才算是舒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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