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放过那个王爷太可恨了,我就搞不懂了,一个爹娘生的,这么差别就那么大呢,忒不是个玩意儿,这种人啊生儿子一定没屁眼,不,他就没儿子,说不定他一辈子都没儿子,殿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着,柏轻音对魏治庭露出一个笑容。
她没指名道姓的骂,她看似在骂韦治洵,骂的却是魏治庭这个辣鸡东西。
魏治庭看着柏轻音,他知道柏轻音在骂的是韦治洵,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对方在骂自己的错觉。
那臭鸡蛋从柏轻音的袖子里拿出来,车里的味道别提多让人恶心了。
“停车。”魏治庭忽然开口。
柏轻音的脸上还带着笑容,下一秒,太子冷漠地看着她:“你下去。”
她还想说什么,碰上太子冰冷的眼神却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
“殿下,是我说错了吗?”
“下车!”魏治庭咬牙再次说道,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柏轻音从车上下来后,脸上再无小心翼翼的眼神。
但是她也不敢折回去找韦治洵,她很清楚,太子虽然让自己下来,但他肯定会让人跟着自己,如果自己表现出半点异常,怕是瞬间就会被太子的人杀死。
她很清楚,自己上了贼船,问题是现在自己还没法从这艘船上下来,因为太子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命脉。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信封,礼部侍郎左培年。
看来被查办的是礼部尚书咯?即便不是,应该也是个差不多未知的。
就是不知道这信里写的是让对方及时全身而退,还是旁的。
举起手里的信,柏轻音真的很想去见韦治洵,但她现在绝对不能回去。
她现在回去,那是将嘟嘟的命给断送了。
柏轻音很轻清醒,她按照太子的嘱咐,将信件送到了对方的府邸。
“侍郎大人,请问我还有什么事情可做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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