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子里出来,柏轻叶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联名状,明明一开始他们态度那么强硬就是不签,可是到了后来,他们竟然签了?
看着大姐那一副迷惑的样子,柏轻音心里也有些不太清楚为什么那些人忽然转变了态度。
“或许,他们是因为我帮了他们,他们也不好意思吧。”
柏轻叶想了想,觉得柏轻音说的有道理。
毕竟那些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不近人情之人。
“那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别的村子,这个镇子那么大,总会有很多人种着孔家的地,这件事儿,要闹得越大越好。”
十五日后处斩,这十五天里,她要收集更多的证据。
柏轻叶点点头:“我陪着你。”
两人辗转多个村庄。
晚上也来不及每天都回去,街坊邻居看到每日落着锁的大门,忍不住开始一通“分析”。
“你们说这韦治洵她老婆是不是带着孩子卷铺盖跑路了。”
大妈缝补着衣服,对身边的老姐妹说道。
“害,照我看是,自从出事儿了当天晚上回来过,这几天哪天不是大门紧闭,铺子也不管了,你看平时风吹雨淋的,她哪天落下铺子了?”
女人露出讽刺的笑容:“现在这女人啊,能共富贵,哪里还知道什么共患难啊。”
“我看也是,听说她最初嫁给韦治洵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现在韦治洵出事儿了,她巴不得赶紧从这里跑了吧?”
“谁说不是啊,她但凡真有心思,都会帮着她相公想办法。”
“果然啊,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一个人,骨子里啊,说不定脏成什么样子了呢?”
两个大妈越说越起劲。
兰巧带着官差来取证,听着那些大妈的话,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柏轻音,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怕死的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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