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手里没事情做,总觉得空荡荡的。”
韦治洵拉着柏轻音坐下。
柏轻音看着他消瘦的身体,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掌:“相公,你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
“嗯,我相信娘子。”
治不好的……
韦治洵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许多个毒发的夜晚,他都想了解了自己,他不想给娘子带来痛苦。
看着娘子为他奔波,他心里很难受。
甚至他几次想对娘子说和离,可话到了嘴边,他却是怎么都说不出那句话,
他无法承受失去柏轻音以后的日子,那种日子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没有半点念头。
于是他自私地藏着自己可悲的心里,默默将一切都藏在心里,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过日子。
若是平时,柏轻音能够轻而易举地发现韦治洵的那些小心思。
可是今天的柏轻音心里装着事儿。
次日,柏轻音将府里的事情交代完毕后,便去了神医的府上。
与昨日相比,今日药童问都没问,直接拒绝了她。
“这位夫人,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家老爷说不治,从来都不会去治。”
柏轻音苦笑一声:“我在外面等先生,若是先生后悔了,想见我,烦劳小兄弟通禀一声。”
说完,柏轻音也不多说什么,安静地站在门外。
药童看着她这个样子,无奈摇头。
真要这么简单,他们家先生能烦死。
从天亮站到天黑。
柏轻音见到了无数上门寻医问药的人,和自己一样,这些人都被拒之门外。
晚上,药童烧晚饭出来,见柏轻音还站在门口,也没多说什么,关上门,回到了屋里。
“先生,那位夫人还站在门外。”
草堂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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