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程菲:?
程菲解安全带的动作僵住,又是震惊又是懊恼,但仍尽量控制着语气,心平气和地说:“周先生,本来这是你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多嘴。但是之前听小蝶说她mama已经去世了,你现在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我认为,不管你和孩子的母亲有什么恩怨情仇,小朋友是无辜的,你们既然给了她生命,就应该对她负责,好好把她养育成人。”
“没有母爱的孩子已经够可怜了,你不能再让她得不到父爱。”
“而且人家那么小的年纪,千里迢迢寻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更应该最大限度发掘出自己的爱心。关心她,爱她,呵护她,成为她一辈子的保护伞避风港。”
一番长篇大论,程菲说得苦口婆心语重心长,跟街道办的妇女儿童主任似的。
周清南神色平静认真地听,一副聆听教诲的状貌,到姑娘最后一个字音落地,终于侧过头,懒懒看她一眼,目光颇有几分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