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真不经吓。”君轻伸手拦住他的腰枝,扯下皮具,抱着人往回而去。
风吹云动,月影重重,朦胧如梦,二人渐渐消失于夜幕之中。
“咔嚓…咔嚓………”
脚踩枯叶声忽的响起,一道颀长的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伫立良久。
若是君轻二人在场,定然能一眼认出,这人就是那日倒在山中之人。
这一夜,陆离噩梦连连,呓语不断,君轻紧紧搂着他,宠溺又无奈,明明那么怕黑还要出去,怎么就不乖呢?
“媳妇儿。”忽的,怀中传来一声软语,陆离皱起眉头,嘟囔一声:“打他。”
君轻:“……”
她摇摇头,衣袖一甩,室内烛火顿时熄灭,陆离似有所感,往她怀里拱了拱。
次日天空雾蒙蒙的,旱了两个月,终于要下雨?了,家家户户都喜得不行,有些人家甚至将缸盆什么的搬到院子中,准备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