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脸上挂着笑意,有些骄傲道:“兰婶子,她是咱们村上新来的老师,教书育人的,过几天就上任,大家都会认识。”
“哎呀。”妇人由心发出一句喟叹,她停下簸米的动作,苍老的脸上漾出喜意:“老师好啊,咱们村的娃都得指望着你们,等你上课了,我也要去瞧瞧。”
这里的人对老师是非常敬重的,在他们眼中席轻就像神祗,是下一代的希望。
女人得体的笑着,没有说什么,跟着骆离在村民们瞻仰的目光中往后村走去。
村西头最里面处,一个女孩正在柿子树下磨豆浆,她个子小小的,约莫十二三岁,肩上挂着一根绳子。
她绕着石磨转圈,时不时往上面的洞里浇水,紧接着,哗啦啦的豆浆就从石缝间流淌下来,汇聚到水槽中,最后从槽口流到一个红色塑料桶中。
一条大黄狗,趴在石磨旁吐着舌头,时不时甩甩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