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白衣黑裤,带着耳麦,闭眼倾听着耳麦里的歌曲,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陆岑溪不说话不动,就是天神来普渡众生。
简舒意一时看入迷,还是陆岑溪听完一整首歌,睁眼看见简舒意,无波无澜的脸上立刻露出喜悦。
“意意老婆,你回来了。”
陆岑溪坐上轮椅,朝她过来。
“你录歌就录歌,怎么不开灯?”简舒意话里有些责备。
陆岑溪头慢慢垂下去,一整天都没有理他,怎么一回来就说他。
“你忘记自己的幽闭恐惧症了?”简舒意恨铁不成钢地说,“能不能注意点自己身体,现在你的身体不光是你的,我也有权利支配你的身体。”
原来意意在担心这个。
陆岑溪脸上重新露出笑:“我的幽闭恐惧症好了。”
陆岑溪说的轻飘飘,简舒意微微震惊,幽闭恐惧症不是那么容易治好,除了药物的加持,还需要多次直面恐惧。
十岁的时候,陆mama想治好他,他直接在治疗室内晕了过去,自此再也不敢提了。
“意意离开我的那天,就是个夜晚,幽暗恐惧跟跟意意离开我的恐惧,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她走的那晚,别墅内一盏灯都没有亮起,他就沉默坐在黑暗里,望着简舒意的背影。
一晚上,他都在做一个不实际的梦,期盼着简舒意能回来。
直到天亮,一夜没有合眼的他,发现他竟然不害怕黑暗,害怕起此生都无法在跟简舒意相见。
克制又思念,两种情绪在他体内缠了七年,一朝找到人,简舒意是体会不到他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态。
那一晚,对于陆岑溪来说是难过的,对于简舒意来说也是同样难过。
她害怕陆岑溪出尔反尔,半途之中把她抓回来,一路上都跑的飞快不敢有所停留,跑回到家中,跟爸妈要了点钱,直接做高铁逃离京城。
重逢后,两人只字不提打赌的那晚,陆岑溪紧抓着婚姻的风筝线,用婚姻捆绑着她,而简舒意努力适应,等是在适应不了,她还是会提离婚。
简舒意思绪慢慢回归,看向陆岑溪,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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