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你一个成日里闷在内宅的丫头片子懂什么?!你竟然说我只会走鸡斗狗?!”
“还江湖义气,我看是玩投壶都输不起的癞皮狗!”
之前婉若带秀珠去定安侯府给老太君贺寿,孟淮川就因为投壶输了和别人打起来了。
“我什么时候输不起了?!那是他作弊!小爷我行的端做得正,若是真有本事我自会敬佩,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才不屑!”
“找那么多借口,就是输不起!小肚鸡肠,我才不稀罕嫁你这种人!”谢秀珠趾高气昂。
婉若连忙上前去拉秀珠,生怕他们打起来:“秀珠,我们还是回去吧。”
其他的公子哥儿们也连忙来拉孟淮川:“算了算了,何必和姑娘家计较,这传出去还不得说你没风度。”
孟淮川压根不管,气的脸都青了:“你以为我稀罕娶你这种一无是处的草包?”
谢秀珠又炸了,挣开了婉若的手:“你长得跟杆子似的,真不知道定安侯那么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怎么养出你这样绣花枕头一样的儿子。”
“你竟然说我绣花枕头?!小爷我这次围猎都是第三名!”孟淮川险些气到心梗。
定安侯是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魁梧,孟淮川才十八岁,但也是自小习武的,只不过一张脸长得清俊了些,瞧着没什么行伍出身的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