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嫁他。”
“清儿,你害得我好惨……”
陈清函猛然惊醒,双手抱着头,惨白的一张小脸已经满是泪水。
“王妃!”采莲慌忙撩开床幔,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又梦魇了?”
陈清函摇着头,脸上的泪珠子不停的滚落。
采莲抱住她,心疼的道:“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他如今也安好,姑娘何苦再这样画地为牢,将自己困住。”
“过不去的,”陈清函哽咽着,“他一定恨透了我。”
“也许他早就忘了,如今他花名在外,仕途顺遂,一切都好,姑娘也该安下心来,往前看了,近日余杭又来了信,是老爷亲自写的信,问这次请的大夫有用没有……”
宣王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
陈家一边庆幸自己押对了宝,一边恼恨陈清函无用,连个皇孙都生不下来!长此以往,地位不保,陈家也难以得利。
陈清函猛的攥住锦被,通红的眼睛满是憎恨:“不会有用的,他们不曾顾惜我,我也不会让他们得意。”
“姑娘是何苦,到头来苦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