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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予来了,快请坐。”宣王还躺在床上,腿上受了伤下不来床,但态度却很是殷切。
谢羡予如今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能不能夺嫡成功全靠他了,宣王怎敢怠慢?
“王爷昨日受了伤,该好生休养才是。”谢羡予扫一眼这屋子的狼藉,大概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多半是恼羞成怒拿人撒气了。
“本王如何甘心啊!本王为了大业,以身做饵!昨日险些丧命祥瑞楼,死里逃生,父皇却还是偏心晋王!竟是半分处置也没有!”
宣王恨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晋王早有准备,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所为,陛下自然不好苛责,此事不成,也已经过了,殿下得尽快修生养息,养好身子要紧。”谢羡予不疾不徐。
“羡予啊,本王如今谁都不信,只信你!只要你是愿意支持本王的,本王哪里惧怕把晋王放眼里?!”
谢羡予声音沉静,但眸底已经有了几分不耐:“晋王虽说没有受到处置,但陛下必然已经疑心,下次不会再容忍,王爷放心。”
“好好好!本王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