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个‘活着就好’的屁话,我也劝过他不能这么说。他也只是回了我一句,说你一个老叛徒能懂什么。”全校长说到这儿的时候,手中的香烟已经丢到了地上,眼眶中也闪现出了泪花。
“任叔叔,你怎么能这样说全叔叔哩!那件事情,当时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这一切,都是有历史原因的,你怎么总是揪住不放哩!”周厅长的语气有点不悦。
如果任四海不是长辈的话,很可能就会是要被周厅长训斥一番了。尽管是这样,周绍松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
向子良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围绕着任四海转了几圈。然后又跑到了全校长的背后,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全校长的肩膀以示安慰。
任四海也听出了周厅长的语气,还有场中人的反应。赶忙主动认错说:“好、好、好,算我说得不对。说吧,你们想说什么话,就都直接说出来。乘着绍松在这儿,让他帮着评评理。如果是你们有理,从此以后我就都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