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门与六家宗门还是要打,”男执事叹道,“他们说,想要办一次生死擂台,将此前恩怨勾了。”
言下之意,就是必须要流血才能完全解决此事。
这么大的仇?
吴妄道:“季兄也就是在劝他们的路上,被十凶殿偷袭了?”
“是的殿主,”女执事轻声道,“从这个角度考虑,十凶殿对季默公子出手的动机,倒也算充分了。”
“嗯……”
吴妄轻吟几声,坐在那抱起胳膊。
十凶殿自是想让人域越乱越好,破日宗与天火门的冲突,他们自是乐见其成,少不了还在里面推波助澜。
吴妄叹道:“未能见季兄舌战群仙,当真遗憾啊。”
“阁内各位大人,对季公子也是评价颇高。”
“毕竟是他,”吴妄道,“花楼都能顿悟,实在是奇人……可还有其他要补充之处?”
两位执事各自摇头,拱手告退,化作流光飞回伴飞的银梭中。
吴妄端着那几枚玉符,一点点读着其内案宗的细节,心底泛起少许疑问,大部分的疑问又很快知晓了答案。
季家不能直接干涉宗门斗争;
季默果断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妻子,并依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破日宗半数敌人,极大的缓解了局势。
‘季兄与我闲聊时,为何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