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恼羞成怒地打断了裴旌霖,她在他病床前落的泪和流露的软弱的情绪,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南浅惊讶道:“知晚姐姐在这里等了一夜?那你一定很累了吧……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说完,又探身仔细看了看苏知晚的脸:“你看看,你的脸色都不好了,姐姐你可不要累坏了身体啊。”
苏知晚冷冷地看了他俩们一眼,越发觉得这是一对狗男女。她彻底收拾起昨晚那一点不小心泄露的情绪,冷笑一声:“多谢关心,不过我正值壮年,身体素质好,熬个一两夜不碍什么。反正我不会像某人,跟个瓷娃娃一样,轻轻一碰就碎了。”
裴旌霖听着这话音不对:“苏知晚,我变成这样是为了谁?你不要太过分好吧?”
南浅连忙说:“旌霖,你不要这样子呀,知晚姐姐不是那个意思。”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裴旌霖还没说什么,苏知晚先炸开了,她冷笑了一声:“不,南浅,你错了,我就是那个意思,我从来都是那个无情无义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女人。裴旌霖,这一点,我以为,在你娶我的时候就意识到了!”
说完,苏知晚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裴旌霖:“……”
南浅小心翼翼地对裴旌霖说:“旌霖,你不要生气呀,知晚姐姐她、她应该说的是气话……她本来没有那个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