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
“是啊是啊!”
一群拌和声此起彼伏在触及到楼锦尘几乎要爆发的眼神时,陡然收了声。老臣的脸上一个个都有点挂不住。
啪的一声脆响,案桌上的一瓷器被楼锦尘顺手推倒在地,他腾的站起来,指着站在那的老臣怒骂道:“苏远,不要以为你是斛律堂佑的人朕就不敢动你!你信不信朕现在杀了你,斛律堂佑都不敢说一个不字!”
苏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这只老狐狸也不是一个好吓唬的主,听的楼锦尘此刻的怒言也不动气,依然一副忠臣谏言的良相,低眉顺眼,“臣等是为皇上好,是为我娄梦好。”
“好!好!很好!好一个是为朕好,为娄梦好!”楼锦尘气的肺都要炸开了,一甩衣袖,绕过桌案朝苏远走去,直视着苏远低着的脑袋咬牙切齿:“朕就给你一次机会,就由你去做说客,做娄梦的使者。朕倒要看看苏侯你是怎么游说澜王的。”
此话一出,底下皆是一阵极低的抽气声,有的老臣头低的更低了些,怕这位皇上突然看谁不顺眼也顺带点了自己跟随苏侯一起去游说去。
苏远脸色一变,但还是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低眉,低声道:“是!臣定不辱使命!”
云城飞那边接到娄梦准备弃械投降,顿时如一团炸开锅的粥,手下的战士有了一时间的丧气但被云城飞突然的暴虐手段给压制了下去,这时候绝对不能乱,若是自乱了阵脚那么他们聚东国算是真的玩了。
更糟糕的是,鬼士的人数日益剧增,瘟疫过后的后遗症便是听命于澜王的人数越来越庞大,下手绝不留情,果决断裂,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云城飞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但是他却不能就这么认输!他自己不允许,他身后的百万将士不允许,他聚东上上下下千万的子民不允许,他云氏的列祖列宗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