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背着人在桌下摸他蹭他,逼迫齐声起了满身汗。
如今桌上没了旁人,她反倒变老实了,手肘撑在桌面上,手里捧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嘬橘子酒。
一双醉蒙的眼凝望着齐声,如之前齐声陪她吃饭一样,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时而还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鱼刺给他挑干净了才放到他碗里。
齐声不挑食,无论她夹什么菜他都一口吃下去,就连姚春娘挑过的鱼rou,他也直接塞嘴里就嚼,也不怕姚春娘这个醉鬼没把刺给他挑干净。
只是吃归吃,他却像在气她刚才随心所欲地胡来,眼里盯着碗里的饭、盯着桌上菜,就是没看她。
姚春娘见他又不理自己,轻轻皱了下眉,本分了没一会儿的脚又抬了起来。
没别人在,她干起这档子事来更为放肆。
齐声绷紧了浑身的肌rou,沉沉看了她一眼,却还是不吭声,眼一垂,继续一言不发地搜罗盘子中的菜,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就像山上破庙里的无趣僧人。
姚春娘不明白齐声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为什么他还能忍着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