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把姚春娘装在心里多深的位置,只有他自己清楚。
而姚春娘虽然都和他亲近过了,却如今才想着把他往心里装。
他把自己和姚春娘的关系看得密切,没想在姚春娘这儿好像就只把他当做了个泻火的工具,跟他提出那些事儿的时候,压根没把他当半个身边人看过。
姚春娘想清楚这一层,心里虚得要命,忽然变成了半个哑巴,连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支支吾吾“我”了两声,像他说话一样结结巴巴起来:“我当时脑子笨,就没有、没有考虑那么多,想着以后或许、或许还要离开这儿回柳河村呢,所以就……”
她话说一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果不其然,齐声难过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想说点什么,却最后只闭紧了嘴。
姚春娘之前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他、生他的气,他都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