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周围围观的人早已散去。
这里本就住的人少,又值晨早,除了老板来看了一眼然后怕惹上是非后迅速离去,其他更像是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们而已。
因为这不是捉奸或者是决裂,这只是单纯的陈述。
他们的声音也并不大,他们无比平静。
除了那扇消失的门和快被捏成粉的门框外,一切都正常的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叙旧。
神渡泯从容的从五条悟的身侧越过,也可以祓除我,我并不介意,反正你诅咒我的时候,就没想过如果诅咒出一个理智全无的怪物后,该怎么做。
不愿承认他的轻敌和冲动。
这就是最强吧。
神渡泯平静的离开了,他和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样的,一样的迷茫,一样的惘然。
不知对错。
太宰治:欸欸欸,神渡就这么把我留在这里嘛,好歹我也是伤患欸。
太宰治拢了拢风衣,脚步轻快的追了上去。
如果不是看他过于苍白的脸色,谁也想不到他的胸前被人捅了一刀,刚刚才受过急救。
五条悟没有动。
他站在原地,身旁是夏油杰用来偷听的咒灵。
去思考做什么是五条悟鲜少会做的事情,他往往是想到什么再去做什么,不会专门为了什么事情思考。
所以他应该怎么做。
五条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思考,他想像是曾经一样,几句话就能把死亡这么痛苦,这么无力的事情揭过。
像是说叛逃就叛逃,像是说回去杀了天元就去杀了天元,像是说诅咒就诅咒
他只是想让神渡留下来。
他走了。
就在这一秒。
抱歉抱歉,我朋友用力大了一些,这扇门怕是回不来了。
声音熟悉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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