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
女婢吓得跌坐在地上,最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边发现了四个首级。”
其他前来的卫兵说:“首级用石灰保存过,还能看清面容。”
他们不认得那四个首级,但既然对方能将之扔进州牧府,这四人肯定是他们司州之人。
“似乎还有块布,这上面有字。”有卫兵察觉有异,待他看清布料上所书内容时,脸色剧变:“此事快快汇报给李司州。”
……
李啸天看着案上的首级,又看着呈上来的绢布,勃然大怒:“霍霆山,尔竟敢口出狂言。”
作为被血书点名的当事人,李康顺亦是又惊又怒:“父亲,这事不能就此作罢,否则我们司州的威严何在?”
李啸天摸了摸胡子,“我儿,之前给并州传的信,如今可有回复?”
李康顺说暂无。
“不应该啊,算算时日最近该有回信了,石并州此人虽jian诈,但目光不至于短浅至此。”李啸天皱眉。
他提步走到悬挂着巨幅羊皮地图的墙边,凝神点了地图上一处:“我儿,幽州军从桥定县过来,若是不走天虎、地虎这两处险关,只能取中谷道,此处虽比不得二虎关,但山岭交错,亦成天险,必须守住。”
三关自西向东先后连成一线,中部的中谷道最弱,三关丢了任何一个,都相当于司州北边开了一道口子。
“父亲,请派儿子去守中谷道。”李康顺毛遂自荐,他拱手作揖道:“那霍霆山嚣张如此,儿子要去灭一灭此人气焰,争取摘其人项上首级回来博长姊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