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的师长,孟灵儿真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平平无奇、留着小羊胡子的小老头儿,肚子里竟有如此多的墨水。
天文地理,机关算术,乡野之识,棋艺书画,乃至一些前朝趣闻他都知晓。
如今孟灵儿是一得了空闲,就往公孙良的马车跑,有时甚至会留在小老头那边用膳,每天快乐得像只没有脚的小鸟儿。
次数多了,军中众人都知晓公孙良收了孟灵儿做弟子。不仅公孙良,连带着陈世昌几位身有文职的谋士也被孟灵儿薅羊毛。
一时之间幽州军中人人大惊,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一个小娘子竟拜了公孙先生为师,且她还不止拜一人?
要知晓,如今时下皆以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拜师可不是随便拜,旁人也不会随便收,尤其是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名士们,那更是挑剔。
更别说,收的还是个小娘子。
已经及笄的小娘子,这岁数才启蒙未免太晚了。
幽州军中暗地里说小话的士兵很多,不过都只是疑惑,猜测那位夫人是否有其他更为隐秘高贵的身份。
她若只是大将军的宠姬,那么大将军不可能时不时从前边过来和那位夫人煮茶聊天,更不可能命一众谋士甘愿收她的女儿为徒。
和宠姬之流有何好聊的,直接让伺候岂不更美?
猜测之风刮起,愈演愈烈,后面有人说这位夫人是先帝在外的沧海遗珠,之所以姓裴是随了母姓。
众人惊愕,又有点恍然大悟。
裴莺脚上的伤好了后,会在军队休整时间段到外面四处走走,次数多了,她觉得士兵看她的目光有点奇怪。
先是惊疑不定,偷偷打量,再是肃然起敬,有眼不识泰山,诚惶诚恐。
情绪很复杂,裴莺也说不清楚。
她试着去找原因,然而无果,士兵对她恭敬极了,却不会和她闲聊。
找不到原因,裴莺也不去找了,反正这种情况于她也不是什么坏事,而她的注意力也转到了别的地方——
她的香皂制好了。
裴莺掀起帏帘,喊了外面的陈渊,待对方过来后,她道:“陈校尉,我有事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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