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鬼,而是霍霆山。不过这人无端在她房中,好像不比恶鬼好上多少。
霍霆山看着惊魂未定的裴莺,目光从她微白的脸往下,落在饱满的起伏上。他见过、甚至是亲吻过那里的动人风光,念念不能忘。
裴莺察觉到他的眼神,忙扯过旁边的锦被挡住:“将军为何在此?”
霍霆山道:“夫人因我之故昏厥,我自然得亲眼看见夫人醒来才放心,夫人可还有觉得不适?”
裴莺心想,你不在就不会不适。但这话到底不能说,遂摇头。
“既然如此,夫人来用些夕食吧。”霍霆山说话间,人已经走到榻边,长臂一伸,直接将裴莺从被窝里捞出来,抱着人往外间去。
裴莺又羞又恼:“将军,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霍霆山低眸看向怀中人,“令媛说我是蛮子,她那话倒也不算说错,我确实是个蛮子,不懂礼法,刀下亡魂无数,所以夫人莫怪。”
裴莺欲要挣扎的动作顿住,面上惊疑不定。
蛮子,有野蛮、蛮夷之意,这是对男子的鄙称,比竖子骂得更难听。
虽不知女儿何时说了这话又被他听了去,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关键是这人不能记恨那些话,当下裴莺忙给他戴高帽:“壮志饥餐胡虏rou,笑谈渴饮匈奴血。将军名震天下,谁不敬仰?您是北疆的守护神,幽州百姓能安居乐业,全都是您的功劳。息女童言无忌,将军只把她说的话当耳旁风便是,别往心里去。”
霍霆山似笑非笑:“那夫人敬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