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发,只警告地看向三春,那意思说,“你小心点,敢旧情复燃,我掐死你。”
当然,也可能不是掐死,或者是别的死法,三春只是暂且这么解读而已。
她笑了笑,当没看见,转头对玉真道:“先生,公子的病可还有治吗?”
玉真捋了捋胡须,似颇为为难,思索片刻道:“若以你之命换他之命,你可愿意?”
话音刚落就出了三个声音。
“愿意。”
“不行。”
“肯定不行。”
说“愿意”的是三春,说“不行”的是季徇,说“肯定不行”的自然就是仲雪。
两个男人难得这么齐心,相互对视了一下,彼此又颇为不屑地转过脸去。
玉真难得看这么有趣的戏,捋着胡须不停地在两人脸上瞅着,越看越觉可乐,不由轻笑出来。随后他看向三春,状似玩笑,“你个丫头人缘还不错嘛。”
三春咬牙,这不叫人缘好不好。
季徇道:“先生还有没有别的方法,总之叫人替死的事我是绝不会干的。”
玉真叹口气,“我再好好想想,或可多延你几年寿命,只是以后不可动气,要平心静气远离是非,方能延年益寿。”
“遵先生教诲就是。”反正这个太子他也不想当了,今后找一处清静之地,度过残生也是好的。
玉真又道:“上回让你取下玉佩,你可取下来了?”
“然。”
“与我取来。”
季徇起身离去,他一走,仲雪就一个劲儿的对三春使眼色,那意思叫她没事赶紧走。
三春瞪他一眼,那意思说“你怎么不走?”
他用眼神回她,“我得看着你。”
两人眉来眼去的,玉真看着很是有趣,笑道:“你们两个是宿世的因缘,这一世能在一起倒也难得。”
三春撇嘴,“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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