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他和燕丹养成了习惯,他们每次去茅厕都会为彼此守候,一个在里面,另一个定然会在外面。哪怕是三更半夜,也会去敲对方的窗把人叫起来。
因着这个,他们两个晚上回屋睡觉时,经常迷迷糊糊的走错房间,偶尔还会睡到一张床上去。燕丹说这叫同寝,同食,同拉,同尿,另外他们还有同车,同玩,同出,同进……,也难怪仲雪会嫉妒,他们如同连体婴儿一般,经常在一起,一时一刻也不分离。
其实他发现燕丹是女人应该很容易的,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发育,而是因为她每次如厕时都是蹲着,大小便皆如此。可是那时他居然什么都没想到,只觉得这可能是她的怪癖。
自从燕丹死后,他再没去过如厕,回到赵国都在寝室的小间里,直到出来为使,各国环境哪都能尽如人意,他勉为其难之时也会进茅厕。
其实他的心魔早就解除,根本无需有人守候,之所以每次都要拉三春同去,是因为忽然间又找到了,当初有燕丹随护时的那种安心。
慢悠悠地往前走,三春在后面磨磨蹭蹭跟着,那用袖子遮脸的模样显得分外可疑。
他嘴角轻扬,“春,你在做什么?”
三春忙道:“天热恐伤了脸面。”
她脸上莫不是有什么?他心中一动,微笑道:“我有帕可遮面。”一只雪白的手帕递过去,三春哪敢接啊。
慌声道:“属下不敢,恐脏了公子帕巾。”
他轻笑,“无妨。”
三春惊吓,袖子更是把脸护的严实。
他愈发对她的脸有疑心,自在使馆之后似乎就没见她洗过脸。刚要去拽她袖子,倒要瞧瞧上面有什么。还没等触到她,便听不远处有人道:“殿下,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是城阳君的声音,这个节骨眼他突然出现,还真有种让人觉得不安好心之感。
他回过头,对着仲雪温和一笑,“无他,想去更衣而已。”
仲雪“哦”了一声,忽然仿佛领会到生命真谛般惊声叫道:“殿下不惧怕吗?”
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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