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按花心。
中指一戳一压那道已育熟妇时常微张的小肉缝,内里就溢出骚甜的清澈逼水,激得美人抖着腰臀急急娇喘。用手直接摸宫口实在有些超过,还会迫使洛元回忆起当初胎大难产,被张朔白亲手进逼掏出婴胎的惨烈境况,浪批隐隐幻痛,瑟缩着蕊心怕他又想拳交自己胞宫。
浑圆挺翘的粉臀偷着往上抬了抬,自以为不易察觉地反抗张朔白对他宫颈口的刺探。
他的指甲修剪的平整,使坏在最娇嫩的芯子软肉上刮挠,惹得洛元嗯嗯呜呜地又抖又扭。不时往肉缝里戳进半截保养细腻的指尖,强行侵犯后面更狭窄逼仄的花径,浅浅勾弄几下就抽出。
“别躲着我,夫人这次和我成婚后总是不肯让我摸花房,宫交时反应也格外大些,是生了孩子之后更敏感了对吗?”
“呜啊你都知道了,嗯嗯嗯~!还要这样弄人家,好过分”
精准把控在既能害得洛元微小的慌乱又能肏得他逐渐上瘾的区间,单手在妻子嫩逼里花样百出,透得蜜液充盈,晶莹水流顺着张朔白在洛元胯间挺动的小臂蜿蜒淌下。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进退有度间几欲攻陷微开的宫门,深谙怀柔淫批的技巧,不知不觉间已奸至花心松软。
“寻常妇人都是产后雌逼干涩,尤其经历难产之苦摧残,批穴和宫室无一不松弛冷感——小元倒是天赋异禀,媚道紧致依旧不提,就连胞宫都变得越发娇羞敏弱。比你我初婚时生涩更甚,真是世间难得的名器。”
洛元被这般露骨的称赞羞得面皮绯红,含着拳头的雌花不由一缩。他如今恢复既已恢复神智,羞耻心也一并复苏,索性搂着张朔白的脖颈以吻封住那些淫词浪语,不许他再说。
趁着小妻子只顾亲他,下面那张小嘴放松警惕,张朔白纤长的中指抵着娇弱花心猛地一顶。
“嗯啊——!”
蕊心后最细窄的宫颈被强势地挤进异物,指节坚硬有力,捅得洛元一时语无伦次只会惊叫。坐在丈夫手上颤着腰,嫩生生的花径吸紧了内里侵犯的中指,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它如何一路深入湿软密地,顺利地闯探胞宫。
“摸到夫
人的子房了,好软。”
张朔白的唇瓣贴着洛元的耳垂,缱绻地吐息,使坏提醒妻子自己插到了雌花里最深最私隐的娇处。
手腕都完全消失在圆润的屄口,不疾不徐地旋转,紧密厮磨浪批内所有敏感的花肉。窥探宫腔的中指狡黠地屈起,用凸出的指节刮蹭宫壁,稍微欺负得绵软肉壶难耐地瑟缩,再伸开手指,用相对温柔的指腹挑抹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