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骤然一涨,痛感如林鹤所言没有继续增加,骨节分明的粗粝手指磨得小傻子哼哼唧唧。
林鹤重返妻子花穴,故地重游,抽插几下便找回昔日技巧,他惯于排兵布阵,侍弄妻子雌花也用上了应敌的兵法。出其不意攻其薄弱,变换着速率和角度戳刺内里嫩肉,抠挖瑟缩着有些生涩的花壁,忽轻忽重,指奸得何云收很快进了状态。
“嗯!好快,摸到了”
私处温度不断攀升,羞人的水声潺潺,何云收娇喘不已,腰臀无意识扭摆迎合。额前渗出汗水,和林鹤相抵着耳鬓厮磨,媚吟着索吻。
一头墨黑长发在桌上铺开蹭得散乱,两人动情的唇舌纠缠,仅是指交,场面就旖旎得仿佛已进入正题。
“啊~!好涨!怎么又变粗了噫呀——!”
林鹤见他得趣,没打招呼就趁势往逐渐松软的甬道里再添一根手指,塞进去加了些力度一齐抠逼。三指怼着小傻子的敏感区狠狠按住往上勾,酥麻快感猝然爆发,电流刺进娇气的逼肉,何云收被激得猛地弹动几下。花道痉挛,夹着林鹤的手指吹出股爱液。
“这就去了?云收的身子变得这般敏感不经事,是我失职,这就把亏欠小逼的都补给它。”
水光淋漓的手指倏地抽离,又刺激得小傻子尖叫着抬起脚尖,颤抖不已。扩张得微熟的骚逼没空半秒,就猛然被挺进的雄壮肉刃充实,雌花撑开到极致,直捣穴心,不留一丝空隙!
“嗯啊啊啊——!!”
比手指分量凶猛得多的孽根贯穿娇小屄洞,尺寸不合适,对比惨烈凄艳。驴屌强行将未发育好的嫩逼掳掠占有,逼内层叠花褶悉数被巨物碾开,极勉强地颤颤巍巍含着林鹤的鸡巴。
何云收崩溃哭喊,分不清疼痛更多还是久违的性爱快感更多,在林鹤身底拱腰绷成一把趁手的弓,任将军操持摆弄。
“呃!小批好紧,呼唔”林鹤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咬着牙竭力隐忍媚穴几乎绞断阳根的压榨。汗水不住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大口喘息,周身壮硕的肌群绷紧,隆出山峦起伏。
真像是又回到他们初夜,林鹤无奈。鸡巴被夹得很痛,但他甘之如饴,甚至隐约有几分再次为妻子开苞的兴奋。
林将军正人君子,暗自为脑海里闪过的卑劣心思惭愧,难免回忆起他羞于启齿的风流往事——三年前何云收被他捡到时不过十二岁左右,磕坏了脑子什么也不懂,林鹤年轻气盛,一晚得胜庆功宴后酒醉误事。
常年禁欲自持,淤积的欲念在小傻子钻进他被窝取暖的一刻溃堤,铺天盖地吞噬了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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