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
何云收用力点头,笑逐颜开,“要!”
话音刚落,视野一晃,何云收胳膊还搂着林鹤的脖颈,后背触到微凉的檀木桌面,被丈夫放倒在散乱的牌局中央。
小傻子玩闹中嫌热,衣襟绶带已被自己扯得松脱,单薄的身子在寝衣底下晃荡。久未经事,又是在床榻之外的场所,何云收一时没反应过来林鹤是想肏他,疑惑地诶了一声,被人剥干净了才后知后觉这是要行林鹤教过他的夫妻之事。
何云收不懂得害羞,声线却无意中软了下去,抬手去摸林鹤沐浴后敞露在外的胸膛,炙热的温度烫得指尖瑟缩,“夫君”
林鹤离家多久,他就独守空房旷了多久。早被将军开苞尝过欢爱滋味的稚嫩身体正在发育,正是最情欲充沛,最渴望滋润的时候。
长夜漫漫难捱,何云收微微隆起的胸脯每月总有几天胀痛难忍,胯间那朵雌花也格外寂寞。小傻子夹着玉枕拥着锦被,不得要领地胡乱蹭动,骚水洇湿里衣裆部,亦数不清多少次想林鹤想得哭了出来。
现在自己的夫君终于回来了,忍着骚苦等近半年的小傻子终于能在他面前肆意发浪。又因为太久没做过爱,难免生疏,仰躺在桌上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夫君胸前这道疤是以前就有的吗?还是新添的?何云收伸出微微颤栗的细白指尖,描摹林鹤强壮的麦色胸肌,想碰又不敢碰似的小心翼翼。仿佛一只和主人分别太久的幼猫,迟疑着凑近,趴在人身上仔细闻嗅确认气味。
“痛。”林鹤突然皱眉,何云收闻声紧张起来,慌忙撑起上身去给他胸口略显狰狞的伤疤呼呼吹气。
“轩郎还疼吗?”
“皮肉伤早已愈合,夫人无需担心。只是许久未见,夫人待我都不像先前那般亲热了,这里,我的心好痛。”
说罢厚颜无耻地拉过一双皓腕,不由分说将何云收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肌——刻意绷得肌肉线条轮廓分明,拇指暧昧地摩挲比打磨精致的象牙骨牌还光滑的肌肤,幽幽道。
单纯的小傻子全然不知自己被调戏了,还惦记着丈夫心口疼。
掌心触感一片高热坚实,林鹤的胸摸起来比分别前还要大,何云收以己推人,当他也是生长痛,于是按照月事前银朱帮自己按摩胸乳的手法打圈揉弄。两手极为珍重地拢着厚实的胸肌,纵使五指大张也抓不全,依然努力地这里捏捏那边按按,真成了踩奶的狸奴。
林
鹤被他弄得酥痒,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何云收无意的撩拨就轻易引燃胯间憋闷了小半年的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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