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一个从香港回来的商人遗孀寻找她二十多年前遗失的儿子,那商人遗孀就是余月萍。”
曲剑道:“那吴大憨夫妇就把吴常贵给他认亲了?”
程望里道:“是的。”
曲剑怀疑道:“余月萍也就这么只听了吴大憨夫妇的一面之词就认下了她已二十多年没见过的儿子?她也太轻信了吧?她当时就没想到做下亲子鉴定?”
程望里道:“那个时候是八十年代,dna鉴定在国内可以说还一点都没普及,当时谁都没想到这一层。余月萍她是凭一个见证物认定吴常贵的。”
“见证物?”
“是的。”程望里道:“余月萍和她丈夫兆明达当年逃亡时,曾留下一个玉坠戴在他们的弃子身上,以期在将来留个见证,这个玉坠从小就一直戴在吴常贵的身上。”说到这里,程望里突然低下头痛苦道:“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玉坠本来是应该在我身上的,是吴大憨在我婴儿时就从我身上拿走移到他亲儿子那里的,吴常贵才应该是他的亲儿子,而我才是余月萍当年遗弃的孩子。”
程望里道:“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是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吴常贵和余月萍相认后,他就改名兆辉宏回到了余月萍身边。余月萍也就回到t市定居了,她用她从香港带回来的钱在这里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她自任董事长,吴常贵当了总经理,而我也被他们拉去一起干,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禁不住他们再三相请,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干了。不久就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曲剑三人注意聆听起来。
程望里道:“那次,吴常贵因为去外地出差了,我陪余月萍出去参加一个商业谈判,但没想到在路上遭遇抢劫,在争斗中余月萍被捅了一刀。我把她送到医院后,医生说她需要输血手术,但她的血型是一种非常特别的b型血,医院里并没有库存。当时吴常贵远在外地来不及赶回来,我就随口说了句试一下我的,可没想到我的血型竟然和余月萍的完全相符,这个时候我就怀疑了。余月萍手术后醒来,我悄声问了下她她丈夫兆明达的血型,她说兆明达是a型的,而我记得吴常贵是o型的,a型和b型的父母是不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的。”
曲剑问道:“那你发现这件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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