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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年攥紧了门框，指尖泛白，他没有马上说话，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他真怕一开口说话，声音就会变得不对劲。

没有得到回答，沈轻云没有继续往前了，他跟秦斯年隔了一段距离，可秦斯年的气息却萦绕在沈轻云的鼻尖。

“那秦总来我这里是什么意思呢？”沈轻云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冷了，“上床？”

沈轻云话音刚落，秦斯年咬住了下唇，无名的火上窜到天灵盖。

尽管沈轻云没有说什么重话，但一看到沈轻云的笑容他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

秦斯年就搞不明白了，沈轻云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一想到自己的愚蠢举动，居然还亲自给沈轻云送“艹了么”外卖，送上门在这儿受气。

秦斯年应激道：“上床？呵呵，没错，是，就是上床。”

沈轻云哑口无言，他沉默了，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秦斯年乘胜追击：“怎么了？你不愿意吗？这是合同里规定的......”

“合同？”沈轻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大步上前，将秦斯年抵在门上，他本想一拳砸在门上，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仅仅是让指甲穿破自己掌心的皮肤，伤害着自己。

“秦斯年，你觉得我真的会被这个见鬼的合同约束吗？”沈轻云的话语掷地有声，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

“因为我？”秦斯年理解错了沈轻云的意思，他从来没有觉得沈轻云会再次爱上他这么一个脾气不好、爱面子、洁癖过度、冷血、没有感情、没有人喜欢、不被需要、连亲生父母都厌弃、除了钱一无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