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过的信号,但现在鼻腔能感知到辛辣的味道,张水水却不知所踪。
他手里紧紧抓着一团东西,血液从指缝中溢出来,季尧反手塞到背包里,背包传来一阵粘腻的咀嚼声。
他叹了一口气,把夹层拉好。
“算错了?不应该啊,到底是什么让张水水走了……慢点吃,等事情结束了阿爸带你去找漂亮哥哥玩,忙完这一阵就回家。”
季尧拍了拍书包大层的位置,把自己的手机藏在了巷子里。
“城西,还是隔壁省……”
他向天抛了个硬币,做出了选择。
——
说让猫猫群直播付住宿费,但郁桥也没想让它们第一天就上班,哪有舟车劳顿后马上996的道理,猫猫的命也是命。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有点想睡觉。
从早上起床后,似乎从骨髓里泛着无力,郁桥和他们聊了一两小时就忍不住打哈欠了。
不同于以前饥饿时的浑身无力,现在的情况更像吃太撑了,血糖升高导致的犯困。
他好像也没吃什么啊,郁桥搓了搓自己的脸,把脸埋进猫肚子上转了转:“问路你毛毛好软。”
再冷漠的猫猫,毛毛也是柔软温暖的,更别说问路这种长毛猫了,埋进去像被丝绸裹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