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磬下意识侧过头, 感受脑袋上的呆毛被带起的风吹歪了。
路景焕没用力, 攻击力没有侮辱性极强, 鸣磬想起楼下的郁桥, 小鸟炮弹猛地冲了过去, 路景焕轻飘飘躲过,但鸣磬的目的本就不是他,只见它猛地撞到书桌上的水杯,哗啦一声,杯子倒下急停在鸣磬脚下。
无声无息,不会吵到任何人。
——路景焕的椅子却是湿了个彻底。
本想坐过去的路景焕脸黑了,他看着洋洋得意的鸣磬,冷笑:“我今晚就给郁桥告状!”
给你得意的,鸣磬放下嘴里叼着的东西,不情愿但示弱地叫了一声。
“啾。”
多一声都不愿意叫。
路景焕把它叼着的袋子放到干燥的地方,从书柜上翻了翻,拿出一瓶拇指大小的红色液体。
“喝了,我听不懂鸟话。”他放到鸣磬面前,在一旁沙发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边的人有给鸣磬讲过这事,这药便是他们加急送过来的,鸣磬三分愤怒七分好奇,嘴猛地张大,连瓶带水咽了下去,还能听到隐隐作响的玻璃摩擦声。
“……瓶子不用吃。”路景焕无语。
“我就爱吃,你别管太多!”鸣磬嘴硬。
“郁桥呢郁桥呢郁桥呢,他醒了吗,我给他带了好几种药过来,你们总部那个叫张水水的女人,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叫我醒了给他订饭,小鸟我哪会说话啊,你待会记得给他订哦,或者炒上次那个奇奇怪怪的菜,那个也好吃,不过你的没有郁桥的好吃,菜鸡,哼!”一得了说话的机会,小鸟像烫嘴似的妙语连珠,听得路景焕想再给它一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