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几年前见过另一座浮生之墓,它的核心主场才一两米, 影响范围却已经达到了方圆两三公里,如果这个秘境是尖尖的核心主场,那它的本体影响范围不可计量。
“这里的浮生之墓和其他的不同?”
“是的, 很明显的变异痕迹。”张水水指给他看, “这里一直萦绕着紫色,目前所知的浮生之墓中,不会有这种颜色。”
“我不知道这种变化对它来说是好是坏, 但对我们来说, 这是潜在的威胁。”
人为变异的浮生之墓, 最大威胁不一定是意识分身, 更可能是隐藏在背后的人。
敌暗我明, 兵家大忌。
尖尖和郁桥说过它不舒服,郁桥直觉这种变化对尖尖不会是全然的正面影响。
“浮生之墓,会死吗?”他突然问。
张水水愣了一下:“这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会死去的。”
“就算是神鸟,也不会寿命永恒。”
郁桥有些不安。
张水水把火挑亮一点,火星飞到半空:“郁桥,要不要听点别的故事?”
她顺势转移话题,郁桥把担心压在心底:“好啊。”
张水水挑了个苗寨女的故事给他讲,说以前有个苗寨女绑来了一个陌生女子,陌生女子的丈夫追到苗寨里,苗寨女碰巧出门,丈夫趁此机会夺走女子,可在三年之后,女子又跑回了苗寨里……
很简单的故事,张水水讲得干巴巴,没头没尾没逻辑,郁桥盯着小火苗,听的很专心。
“这是长辈们的故事吗?”郁桥打了个哈切。
张水水没应答,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睡吧,天快亮了。
郁桥蜷缩在火堆旁,黯淡许多的火光在他身上轻轻摇晃。
张水水过去踢了一脚季尧,用气音笑他:“偷听开心吗?”
季尧压下上扬的嘴角,睁开一只眼睛:“你真是什么都敢讲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