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还是没能拽过边知醉,于是想说什么哄对方撒手,无奈头太疼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破罐子破摔,把那句没经过大脑加工的话说出来了:“你怎样我都不嫌弃的。”
边知醉一顿,闷闷地嗯了一声,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就当林在水以为他要把自己拉回去时,他只是把手拉到唇边,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手背,语气带着莫名的倔强:“不想让殿下手心黏糊糊的,不舒服……”
“只要是你,我不在乎,而且我另一只手已经黏糊糊的了。”林在水不假思索,再次重申。
“殿下,”边知醉轻轻蹭了蹭他:“如果我们永远这样无所顾忌就好了。”
“那就以后都这样。”
听他这么说,边知醉低低地笑了一声:“所以啊,我真想永远呆在这里。”
“我也是,”林在水整个人靠近缝隙,被他蹭得有点心潮澎湃:“又想吻你,怎么办。”
“唔,等我一下。”
边知醉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在扯了几块布条。
“你受伤了吗?”林在水一听见这个声音,直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没有。”边知醉笑:“殿下把手拿过来。”
“这不是拿过去了?”
“另一只啦。”
林在水不太理解他要干嘛,不过还是伸出手递过去,语气不爽:“这个姿势好别扭,而且也亲不到。”
边知醉接过他的手,拿着布条一下一下地擦着他的手指,细心地把每一块白色都被擦去了。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他满意地把布条扔掉,调侃道:“刚刚还说手黏糊糊,殿下平时那么注意干净,现在怎么就想着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