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剂抗毒血清找准手腕处的血管扎进去。
至于中途扎歪三次,险些扎到大动脉的事就不必多言了,因为某人就像一条湿滑的泥鳅,稍不留神,就能以各种意想不到的姿势滑出去,一连按了好几次,才堪堪按住。
俞铮是被折腾得不轻,反观某人,一脸享受,更有使不完的力气欺压上来,一晚上不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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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拿定主意,已经没有了要再检查一遍通讯器的心思,他伸了个懒腰,打算提醒六六关掉电视,上楼睡觉。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通讯器突然震动几下,发出了女鬼索命般的狰狞狂笑。
“桀桀桀……”
但祁肆是一向不信鬼神的,找到发声的源头后,调到静音模式,又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
标准时间,凌晨零时零一分。
可它这边的鬼笑刚停下,电视机里的鬼披头散发,咔嚓两下脖颈处的骨头,头颅在脖子上旋转,扭到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咕咚”滚落地面。
她以脸着地,离了身子,居然没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