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铮头低下来,与车窗缝隙刚好平齐:“这也正常,毕竟你俩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犯贱体质,产生一些难以抵抗的化学反应也正常。”
祁肆觉得俞铮也是个实打实的人才,惹人生气的一把好手,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可能是由于他之前把这人当成一个危险的犯罪分子来看待,没准哪一天就炸了个体无完肤,顺便殃及池鱼。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一旦有了可在意的事情与人,哪怕赴汤蹈火,也亦无怨无悔。
还有另外的发现,就比如,俞铮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其实很少对四周的事物提起很高的兴趣,偶尔会有一点高涨的热情,不过很快转瞬即逝。
对于身边朋友的事情遭遇,他似乎只确认一下,活着就行。
有能在胸腔跳动供血的心脏,会哭,会笑,能切身实地的感受,触及到世间的种种美好,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可惜很多人不懂这个道理。
祁肆回过神时,俞铮不知何时打开他身侧的车门,似乎是等到不耐了,但语气还是平和的:“你们是两相见面,非死一个不可吗?”
“死也要滚出来,不然此刻便可让你血溅当场。”
好,既然已经搬出“滚”字眼了,若不是这些天相处下来,还真难察觉到这位大爷平静皮囊下的波涛汹涌。
不过虽然祁肆不想动弹是假,但不想见阮牧是真。
倒不是学生对于老师发自内心的恐惧,就是烦心,早在实验室时,这俩人常因观点不同大打出手,不止一次闹到院长那里,若不是成功实验品的价值在苦苦支撑着,院长早晚要打包把他俩给一并扔出去。
不过比起祁肆所经受的赫卡忒颈环的电击与极其严苛的训练惩罚,阮牧因曾经出逃过一次,所付出的代价更多一些,被电击棍连打带拖的丢入小黑屋,一待就是三天以上,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出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冲着监控摄像比出一个鄙视手势,似乎是生怕那边看不见,他总会保持着那个手势一动不动,等待个一两分钟,从喉头哽出一口铁锈味血沫,狠狠地朝门前卒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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