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身处黑暗也心思纯善的人,实在没法将他与那些穷凶极恶的罪恶之徒联系起来。
“需要我去审问吗?”祁肆收回视线,突然道。
白黎经此一点,才想起要交代的事来:“不用,就是想让你帮忙带一个人过来。”
“谁?”
“俞铮。”
俞铮闻声望过来,对着口型:“我去。”
祁肆看见了,含笑回应:“行,马上到。”
祁肆关上车门时,掩起车窗问了一句:“阮牧是你同事?”
明明是疑问句,他问话的语气……怎么说呢,带着说不出的笃定。
俞铮应了一句:“怎么看出来的?”
祁肆很高兴他的坦诚,眼神却一瞬间冷淡下去,带着说不清的遗憾情绪:“说不出你可能有些不信,他……是我的老师。”
他没继续说下去,俞铮也没问。
俞铮当年跟阮牧逃出来后,俩人很快分道扬镳,平时也很少联系,至于阮牧后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俞铮压根不知道,他也懒得探究。
不过所有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年之后,阮牧突然给了在微信上发了一条没头没尾的消息。
阮:俞,我又回去了。
消息异常简洁,简洁到不像阮牧一贯的话痨作风。
等到俞铮真正想探究时,才发现阮牧早就删除了有关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微信发过去的消息永远石沉大海,手机号码一直打不通,联系地址早已更换。
俞铮知道实验室一贯的作风,也明白阮牧这么做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不被实验室寻找发现,可他始终想不明白阮牧一意孤行的原因。
直到又一年过去,他的手机上多了一条陌生信息发来的短信。
俞,他们发现你了,逃。
也正应了这条短信所言,实验室里的人员很快给他发了警告通知,他受够了与实验室这种躲猫猫的形式,与其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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