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中带着沙|哑,“……等会儿再躺。”
周勃闻见了铁锈味儿,他眉头一皱,“我怎么闻见儿了血味儿。”
周勃坐起身,顺着血腥味儿看过去,只见唐放正一脸镇定的捏着鼻子,一双丹凤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一点儿猩红落在唐放身前的苞米杆上,那颜色,和周围显然不同。
“……你来月经了?”周勃目露调侃。
“……”
唐放面色不改,没看他,说话带着鼻音,“上火。”
周勃不信,他意有所指,笑眯眯道:“你这儿也上火?”
唐放感觉鼻血不流了,松开手,拿过水壶洗了洗手和鼻子,他脸皮厚,被周勃这么看着也无所谓,说起谎话一点儿不脸红。
“脑子上火了,那不就跟着一起了吗!”
周勃点点头,好像接受了这个理由,“也是啊,那我先走了,你先在这里缓缓。”
说着,周勃作势就要起身。
唐放哪能儿让人走,手拉着周勃的手腕。
“怎么了?”周勃挑眉。
唐放见他一点儿不着急,还有点逗弄他的意味,眯着眼睛,知道周勃今儿的心情是真的好,他心中痒|痒,说出的话也不自觉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