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周勃,猛然看向唐放,满是好奇。
“唉,放哥,你早上和周勃回来的,你感觉周勃人咋样啊?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啊!”
“叫什么周勃,叫哥。”唐放头也没抬,他现在对周勃真可谓满是滤镜。
陈牧德一愣,这都是同辈的,叫不叫哥有什么区别嘛?就因为人结婚了,所以辈分大?
唐放想起早上的事儿,嘴角不自觉勾勒出抹淡淡的笑,他房里放着张躺椅,人就懒散的躺在上面,双手枕在脑后,他越来越觉着周勃这人,有能力,有眼光,有胆色。
现在这么一看,除了一点点外在缺点,几乎全是优点。
陈牧德给他这模样干沉默了,好半响,他颤巍巍开口:“放哥,这是几?”
唐放斜着冷冷看了他一眼。
陈牧德老实了,没病也没喝酒,这就是那个原汁原味的放哥,松口气,他又想起了早上的画面,开始傻笑。
“放哥,你不知道,早上我和周梅可是说了三句话,人还好好的笑着回答我,说以后想见我。”